《漢娜.鄂蘭:真理無懼》:平庸之惡還是惡之平庸?
(原載於《時代論壇》一三七○期.二○一三年十二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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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歷史上會出現(xiàn)納粹大屠殺和文化大革命等滅絕人性的災禍?即使幾個極度聰明、心裡滿懷惡念的人聯(lián)手,也無法造成規(guī)模那麼巨大的人道罪行。參與那些惡行的,包括了無數(shù)平民百姓。猶太裔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經(jīng)歷過二次大戰(zhàn),從納粹德國的魔掌下逃亡到美國,畢生致力研究有關(guān)邪惡和極權(quán)的問題。《漢娜.鄂蘭:真理無懼》這齣傳奇片,以鄂蘭在一九六一年在以色列見證「耶路撒冷大審」前後的事跡為主幹。鄂蘭本是暴政的受害者,但她嘗試抽離而冷靜地思考邪惡根源和歷史責任的問題,結(jié)果惹來激烈的批評。
曾參與大屠殺的納粹軍官艾希曼(Adolf Eichmann)一九六○年被以色列擄走,並舉行公審。在大學任教的鄂蘭向知識份子雜誌《紐約客》自薦,願意親臨大審現(xiàn)場,撰寫一份歷史紀錄。艾希曼在審訊時的表現(xiàn)令鄂蘭感到詫異:他完全不像一個兇殘暴戾的惡魔,只是一個平凡人。甚至可以說,他不是沒有道德感的
本片對我有著獨特的意義。
曾和一位新認識的朋友閑聊道,自己尚未想清楚怎樣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生活方式,對方便自然地問起了我理想的生活方式為何,而后的回答過程中,浮現(xiàn)于我腦海里的,并不是對某一種生活方式的具體想象,而是一個人——漢娜·阿倫特。
這讓我自己都不由得吃了一驚。
畢竟,無論有怎樣的客觀原因,那些在歷史上留下聲名并讓我為之吸引的,幾乎無一例外是男性;而以我的學習程度和閱歷水平,也實在難言對阿倫特的思想有深刻的認識;且若硬要較真我那淺淺的閱讀心得的話
“漢娜·阿倫特”高水準!漢斯在結(jié)尾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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