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的鏡頭表達非常有意思。主角的四人團伙和牛奶酒吧用的是純粹的白色,女性角色和家居裝修用的都是艷麗炫目的彩色,其他男性角色和監(jiān)獄卻又回到了日常沉悶的暗色。相比于我看過的另外兩部黑白,這部的符號隱喻在色彩的巧妙運用下帶給我的沖擊也更加強烈。
配樂方面還是經(jīng)典的暴力場景配交響樂。簡潔的快放3P片段配的還是加速的威廉退爾序曲。另外兩個用音樂做線索的部分也和巧妙。對第九交響樂從喜愛到惡心,兩次在作家家中都在哼雨中曲,治療前后的對比拉滿。
既不是家庭不幸福帶來的反社會人格
這部片子的偉大從第一個鏡頭開始。
舞臺化的作品如貝多芬的交響一樣充滿張力,兩次標志性的鏡頭對稱構圖帶著無比的戲謔相互照應著,庫布里克將音樂的調遣發(fā)揮到了極致,浪漫主義的壯麗被用來作為惡之花的土壤,暴君在花中翩翩起舞。
發(fā)條橙是如此的令人錐心,并讓人易于把它與《猜火車》甚至《搏擊會》進行比較,特別是《猜火車》。我一度感到這兩位主角的多個角度以及笑容是如此相似,連揮霍青春的張狂姿態(tài)也有得一比,然而發(fā)條橙最后的結局是自由選擇誕生下產(chǎn)出的惡。
庫布里克比丹尼博伊爾對性的演繹更為瘋狂怪異,一場在阿歷克斯臥室的一對二的戲在激速的交響節(jié)奏下轉換得如此令人shock,而之前的男孩比利團伙在舞臺上的一場強奪更像一次歌舞劇中的祭祀…導演始終直接卻不露骨地表現(xiàn)了性在暴力和罪惡中的位置,在一群叛逃人性的年輕人中的位置。
然而,這部片子并未如之前想像中的惡心恐怖,并未到達我目前的極限(怪了,我的極限是什么片子來著…)反而一度讓我產(chǎn)生想哭的壓抑——阿歷克斯回到家后的一場,畢竟他仍然是個孝子
一、模仿說基礎及其缺陷
公元前5世紀至公元前4世紀,古希臘愛利亞學派創(chuàng)始人克塞諾芬尼就“模仿”表達過這樣一個觀點:人根據(jù)自己的樣子來造神,假如牛、馬和獅子有手,并且能夠像人一樣用手作畫和雕像的話,它們就會按照自己的模樣,馬會畫出和塑造馬形的神像,獅子會畫出獅子形的神像了。其后的德謨克利特則將社會的“人”加入了“自然”這一模仿對象中從而提出了著名的模仿論。他說:“在很多重要的事情上,我們是摹仿禽獸,做禽獸的小學生的?!蓖瑫r也提出了“模仿壞人而甚至不愿意模仿好人是很惡劣的”這一觀點。電影《發(fā)條橙》基于這個理論并將之發(fā)揮到極致,講述了一個強制性“改造”主人公阿歷克斯外在行為的故事。
由于模仿說自身的缺陷性,它僅僅是從外在形式上在進行模仿而并非是從本質上改變,換言之,是一種壓制本性的改造,故它僅停留在現(xiàn)象上而非本質。顯然影片有一種強烈的反烏托邦氣質,當然這也是現(xiàn)代主義藝術之所以被大眾所接受的原因。
二、交響樂陳列
(一)貝多芬第九交響樂
影片中大量出現(xiàn)交響樂,多為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
19世紀60年代,當行為治療作為心理治療領域的一個獨立的治療方法得以廣泛推廣和運用的時候,英國作家安東尼·伯吉斯以他特有的敏感將這個題材納入到創(chuàng)作中。1962年,一部超現(xiàn)實主義作品《發(fā)條橙》橫空出世。這部中篇小說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了,但始終為許多文藝愛好者所津津樂道。不可否認這必須歸功于是斯但利·庫勃里克于1971年拍攝同名電影《發(fā)條橙》。
老倫敦人喜歡用“發(fā)條橙”(clockwork orange)來比喻怪異得無可復加的東西。而在《發(fā)條橙》中無論是故事中的主人公亞歷克斯,還是故事的情節(jié)本身,都如“發(fā)條橙一樣怪”。
亞歷克斯是個習慣隨意揮霍自由的年輕人。他隨心所欲的享受生活的樂趣,在小混混團伙中充當頭頭,他肆意的在任何人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暴力,滿足性的需求。最后卻在一次作案中被同伙出賣,鋃鐺入獄。
在獄中,亞歷克斯為了縮短刑期,自愿得接受了“罪惡改造療法”的實驗。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改造,亞歷克斯成為了一個與暴力、性欲及一切在道德領域被譴責的行為絕緣的人。只要他動了這些“歪念頭”
庫布里克在這部有意隱去時代特征的關于未來社會思考的電影中提出了一個疑問:人在未來的社會體制中,在科技高度發(fā)展的過程中,能否依舊按照自己的意志選擇自己的行為?抑或是作為一個“發(fā)條橙”任人支配而沒有自己的主張?或者說人在社會體制中如何保持自己的自由意志?——庫布里克的這個疑問似乎永無答案。
影片通過一個漫長而完滿的暴力實驗揭示了這樣一個道理:人們對待暴力與對待行為準則的態(tài)度不經(jīng)意間便自相矛盾,既反對暴力又以暴制暴,西方社會一直追尋的人性在影片中卻不復存在
“發(fā)條橙”出品精良!該如何懲治惡
轉載請注明網(wǎng)址: http://www.weigoucun.com/archives/id-39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