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喬瓦尼·馬奇尼·卡米亞(Giovanni Marchini Camia)
第三日——2019年8月21日,星期三
今天下午遇到了拍攝以來的第一個麻煩。杰西卡和姐夫胡安(Juan,由《扎馬》[Zama]的男演員丹尼爾·希梅內(nèi)斯·卡喬[Daniel Giménez Cacho]飾演)之間有一長段對話,需要英語夾雜著西班牙語交替進行,結(jié)果未能按計劃在今天完成拍攝。兩位演員坐在戶外午餐區(qū)的一張桌子旁,周圍聚著一大群學生。群眾演員和真實學生的混合在調(diào)度上被證明存在著很大的難度,一大群人的騷動持續(xù)給演員造成干擾
We went to see “Memoria” yesterday. A big problem in winter for us is that we are not used to heated places since we don’t use heater at home, so that it’s very hard for us not to feel sleepy in warm places. I fought hard not to fall asleep at the cinema, but I failed and dozed for a while... I liked the idea of the film but I’m not sure I was very satisfied with the film itself. I enjoy slowness in movies, but I think there is a limit to it, and it can become self-in
5月7號,我終于在慕尼黑市立電影院City Kinos的大熒幕和音響中重溫阿彼察邦迷人的電影氛圍并沉浸其中了。這是我今年最期待的事情之一,也很幸運能坐在黑暗中欣賞可以算是個人十佳的作品。影片從巨響開始,以纏綿靜謐的雨聲結(jié)束,耳朵似乎被開發(fā)成了和眼睛一樣重要的觀賞工具。
阿彼察邦在哥倫比亞追尋一個04年就開始編織的夢,正如杰西卡在波哥大找尋聲響和記憶一樣。與很多影片不同的是,導演的游歷體驗,觀眾的視聽體驗,連同電影的拍攝過程,都是一種通向未知的,未經(jīng)過彩排的冒險與冥想
杰西卡(蒂爾達·斯文頓飾)以一個蘇格蘭女人的身份在哥倫比亞旅行。當她在公寓睡覺時,半夜里聽到一聲沉悶的巨響,她被驚醒了。而這個巨響只有她自己可以聽到,還有銀幕前的觀眾。因此她向一個年輕的音樂工程師尋求幫助,將她聽到的巨響以電子音軌的方式追蹤下來。這聲巨響“如同來自地殼一般”震撼,并快速地侵入她的生活之中。
工作室里的這些場景節(jié)奏很慢卻有其自身的魅力。技術員首先從電影聲音庫中尋找素材,然后根據(jù)蒂爾達的描述在聲音上加以完善,此時他好像一個機器人形象一樣。
到了后面
什么玩意,這樣的矯揉造作就可以當代語言了,就是通往歐洲藝術的鑰匙了,我真的想吐。
兩倍速度加快進鍵看完。
用些長鏡頭,加入演員抑郁的表演,病人、拖慢的節(jié)奏,導演,哎,你是從美國學到什么鳥東西,學到把東方文化加入矯揉造作再加入裝B就可以贏得國際藝術了?當代給屁,垃圾。
西方電影節(jié)都是狗屎,以及窮途末路,完蛋了,該共產(chǎn)主義的主旋律了,主題先行,所有一切都是利益,包括感情,藝術是個屁,藝術為個人觀點服務,通過這一條定律,你可以解讀一起,包括這個矯揉造作的作品
如果沒有戛納這個尊重和推崇藝術電影的平臺,很多風格獨特的導演根本沒辦法讓觀眾影迷了解,比如像泰國導演阿彼察邦·韋拉斯哈古就是其中的典型。他作品獨一無二的風格令不少觀眾在影院昏昏睡去,卻能獲得評審和影評人的一致首肯,憑《熱帶疾病》和《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先后獲評審團獎和金棕櫚獎。盡管之后的《幻夢墓園》被排擠到“一種注目”單元,但是相隔七年后的新作《記憶》強勢重回競賽單元,最終拿下評審團獎。
《記憶》打破了阿彼察邦本人的好幾個記錄
“記憶”當她成為宇宙的媒介時她的身體又來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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