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大西北甘肅,體會風土人情,走進關于死亡新舊觀念的碰撞,感受遲暮之人對于死后尊嚴的最后堅守。老人筆下畫了一輩子的白鶴,最終也將成為老人最安穩(wěn)的歸宿,孫子天真地把爺爺親手埋葬只為了完成爺爺?shù)膲粝?。導演將新與舊,生與死,希望與失望,新生與遲暮揉進了這樣一部影片,帶我們走進了一個充滿詩意的故事。
影片最主要的思想就是老一輩人“入土為安”的觀念。影片中的小村子,世代實行著土葬的傳統(tǒng),老許畫了一輩子的白鶴,他堅信人死后會隨著白鶴西去。影片開頭就以老馬畫棺材的鏡頭為起點
我好不容易在b站找到的 因為中午沒睡覺 給我看睡著了 這種片子就是這樣 因為沒有太大起伏 所以促使我睡著,我大概是在爺爺問他孫女他媽媽問她什么哪里開始斷了片兒的,然后在爺爺挖了個坑讓男孩把他埋下那里,我一下子就醒了,我一直在等剪輯,我不要看到小男孩埋他爺爺,結果鏡頭一直是小男孩在埋他爺爺。終于剪輯了,最后一個畫面爺爺只露一個頭頂,然后小男孩埋了幾抔土,爺爺還說在埋一鍬,埋嚴點時。我心理堵得慌,我還得重新看一遍,我不明白為什么要把自己埋掉。
原著(不知道是不是)其實很短啊,割湖的那段場面真的很殘忍,那么美的地方,人們割湖,捉鴨,對爺爺?shù)膽嵟瓱o人聽見,其實這樣的勞作未必能給他們的生活改善多少,但他們的麻木卻讓人心寒。而且人人如此,像爺爺這樣干涉大家,會被認為他是瘋了老了糊涂了。
爺爺想要的是什么,他的兒女都不知道,老人們想要什么那些割湖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你老了,眼花了,不該抽煙了,早點睡覺……
而那些所謂的明白人呢,他們又是怎么想這些老人的,他們視老人為空氣。片子里有一個鏡頭,一家人吃飯,隊長來家里通知,徑直走進來,接了煙,說了句話,就又走了,他看不見坐在旁邊的老人(按農(nóng)村的禮儀,隊長進來,最起碼要先和老人打招呼)。那些執(zhí)法人員強行拆除土葬的墳,他們沒有聽見墳里老人的嘆息。
老人成了空氣,沒有人可以看見他們,唯有互相坐在樹下,下著棋,消磨著時間。老人怎么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他能看見仙鶴,他希望仙鶴能夠馱著他走。
為什么爺爺都和孫子關系那么好,有點像忘年交,私以為一個男人做父親的時候,骨子里其實還是一個小孩
看《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以下簡稱《白鶴》),不由想起李?,B前作《老驢頭》。兩部電影不僅有技巧上的相似,故事上也有相通關聯(lián)。《老驢頭》里,一名西北老漢不為周圍人所理解,他與惡劣的大自然斗,試圖守住最后的一塊土地,上面有快要被沙漠湮沒的祖墳。
《白鶴》重復了《老驢頭》的主題,主人公同樣是一名不被周圍人所理解的老漢,好在這一次他不用沉默寡言,至少還有孫子可以說話。重要在于,電影再一次展現(xiàn)了人與土地的依存關系,尤其是“失去土地”的現(xiàn)實尷尬。中國曾是傳統(tǒng)農(nóng)耕社會
爺爺蹲坐在樹下 跟智娃說自己死后不想去西關的火葬場 不想變成一股煙 智娃一邊幫爺爺擦眼淚 一邊勸慰說人是不會變成煙的 自告奮勇幫爺爺挖坑
雖然很抱歉 但最終爺爺完全沒入土里 苗苗把手里的花撒上去 鏡頭拉遠 小孩就著落日討論神話 我的內心竟然感覺到舒適與安穩(wěn) 每次爺爺瞇著眼睛 躺在炕上咳嗽 我總是擔心他不會再醒過來了 現(xiàn)在好了 終于 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了 人真的不會化成一股煙
5月13日,學院舉辦了一次音樂劇《大紅燈籠》的講座,作家蘇童、格非、李洱,詩人歐陽江河,中文系教授陳曉明等都參與了討論。作為《大紅燈籠》原著改編小說《妻妾成群》的作者,蘇童對這部音樂劇其實講得并不太多;倒是有觀眾提到電影《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的時候,蘇童反而打開了話匣子,對這部同樣改編自其小說的作品贊賞有加。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這部小說同名電影,僅從片名上看,這10個字已然洋溢著一種奇特的美感:文字多、又有些拗口,但卻將聽覺與視覺的感官效應,奇妙地交織在一起。自神來之作《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出現(xiàn)后,那些呈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一反片名應簡潔明了原則的電影,早已不再是異數(shù);而帶有標點符號的長片名,也成為影片本身值得關注的一種身份特征。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的海報,是那種也許你只看一眼,就會愛上她的設計風格。整張海報清新簡潔:遠觀是一只站立的水墨仙鶴,近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只“仙鶴”正是由片名的10個漢字組成,別出心裁。導演自己設計了這張海報,連同電影本身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著相,還是自主的選擇
轉載請注明網(wǎng)址: http://www.weigoucun.com/archives/id-100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