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這個“第七藝術”自誕生以來就得到了人們的矚目,不夸張的說,“電影的發(fā)明使我們的人生延長了三倍”。時至今日,不知你是否厭倦了各種排行榜上的影片推薦,甚至直接以票房成績定勝負的論調,又或者徜徉在高品質藝術片、冷門佳片中不可自拔。筆者不才,今日之推薦,將借用一部電影,聊聊日本電影早期的發(fā)展史
推薦電影:《默片解說員》(2019)
默片解說員/辯士,顧名思義,專門在電影院放映默片時,于暗處配合器樂為觀眾進行劇情講解,辯士擁有極大的自主性,會積極地介入電影敘事
角色互文、影中影、膠片被毀、不做評論、辨士的時代…這部影片當做懷舊歷史片還是很不錯的~辨士對于當時日本電影業(yè)是好是毀?總之就像影片中說日本沒有經歷過默片時代。首先、當拍攝過程出現意外比如兩個小娃子闖入鏡頭也不需要NG,可以靠辨士圓場;再次,(膠片被毀已經是這類型片子的經典橋段了吧)電影剪輯的魔力配合辨士的出口成章將一條廢片拯救,膠片在當時的確是稀缺又脆弱,且不時遭遇戰(zhàn)爭炮火、經濟危機,可以說辨士在很多時候給無聲的影片注入了別樣的生命力
六月事兒太多了,手都生了,來給大家說說這部默片解說員。
這是一部很難用文字去描述其好的電影。就很像搞文字的人通常也覺得有些書被翻拍成電影,不可能會成功的嘛!因為文字敘述會給讀者大量想象空間,怎么把這些文字之外的空間拍出來呢!那可是一個超級豐富的世界??!這一部呢,他最突出的優(yōu)點在畫面呈現。
這一部電影像是經費不夠用的劇組或者像是大學社團拍的電影。他的場景特別窄,特別小。在小小的地方里完成了故事敘述,這些畫面浮夸,無厘頭。我后來想明白,這種構圖本身就頗帶對舊時默片的致敬之意
盛夏光年,常感覺我們正青春,也常在這個季節(jié)做白日夢。電影院和我們分開的這幾個月,遙遠的卻像是上個世紀的離別,與其窩在屋里想念著“天堂”電影院,不如打開屏幕看這部《默片解說員》。
現年64歲的日本導演周防正行的新片《默片解說員》就是一封寫給舊時代電影的情書,帶領我們這群新時代影迷做了場跨世紀的仲夏夜迷夢。
那時一百年前,黑白默片風靡全日本。俊太郎年少調皮愛新鮮,常和小伙伴混在演員人群中鉆來鉆去,不小心被拍進了電影里成了搞笑的配角。
看起來俊太郎與電影結緣于此刻
電影可分為四階段:
第一階段是敘述者對影像進行意義賦予,影像是意義的荒漠,無法自我言說,依附于敘述者。(開頭:敘述者的神力)
第二階段是敘述者對影像予以強制闡釋,無視影像的自律性,影像能夠自我言說,但遭強制緘默。(轉折與鋪墊:山崗秋聲的感悟)
第三階段是敘述者將來自孤立隔絕的影像片段拼貼為一個意義自足的有機體,建構了影像間的內在邏輯,重新扮演了意義賦予的創(chuàng)造者角色。(高潮:危機中的轉變)
第四階段是敘述者與影像脫離,敘述者失去了對影像的掌控
默片解說員 日本版的天堂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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