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自始便從各個方面,如與女店員不愉快的對話,被寫字樓里的眼鏡男藐視,可以看出Travis厭恨著諸多城市夜色中的不良鏡頭,可惜他自己也不過比這些scum好那么一點點,他“體面”地開著出租車,他是個出租車司機,于是他處在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他沒有也不愿厭恨自己。
在我看來,首先Travis相貌堂堂,尤其穿上西裝打上跟紅格紋領帶,走在“競選小姐”邊上絲毫不差;其次,若無人加以惱怒,他談吐自然,看上去陽光健康??墒?,成人影院那夜“we're just different”深深打擊了Travis自尊——早已經(jīng)岌岌可危,在懸崖邊晃蕩,一觸即發(fā)的自尊心。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難以逾越的階級鴻溝,教育背景、生活圈甚至是說話方式的差異,誰會愿意跟一個對自己的笑話無動于衷的人交往呢?如此說來,這些人,且不說完全淪落的人,就“出租車司機”這一階層來講,似乎生來就應該永無天日地忍受著光鮮與骯臟水乳交融后包裹自身的陣陣惡臭。
這就不得不說到“WE ARE THE PEOPLE”。競選人無意上了Travis的車,不懂政治的Travis說了一連串的臟字后
一部非常深刻的片子,一部在某種程度上影響美國歷史的片子,一部被所有的影視學術研究當作教材的片子。馬丁斯科塞斯和羅伯特德尼羅合作的經(jīng)典之作,影片所反映的深刻的現(xiàn)實意義和思想性樹立了寫實一派。
大二的時候初初接觸到陳果的片子時也曾被那種陰暗的調調所震撼,清晰的記得,第一次看完《香港制造》后,震撼后的心境還沒完全平靜,沿著從文昌院到宿舍的那條長長的路在燈影下獨自走著,漠然于任何沒有看過電影的人,甚至覺得至少在這個層面上,自己看待社會要比他們多一次可貴的旁觀經(jīng)歷。
同樣是反映大都市霓虹和繁茂下的灰色,不同的只是影片背景里的各自特色。一個是越戰(zhàn)失利后“美國精神”遭到質疑的紐約;一個是回歸前后港人歸屬感交錯變化的香港青年一代。
出租車,就象是紐約這個龐雜的都市機器中一個多棱鏡,司機們可以安靜的呆在駕駛座上看到這個都市里表面下的一切。特別是象羅伯特德尼羅飾演的這位有失眠癥的專開夜車的司機。他做了三件事:追求總統(tǒng)候選人的助選員貝茜;刺殺總統(tǒng)未遂;和皮條客槍戰(zhàn)解救雛妓
當繁忙了一天之后,華燈初上的紐約開始了它周而復始的夜生活,無數(shù)人在這其中紙醉金迷,樂不思蜀。在紐約貧民區(qū)的大街上,退伍老兵特拉維斯開著出租車穿梭其中,他的客人形形色色,有衣著光鮮、舉止優(yōu)雅的商人、政客,也有談吐粗俗的藍領工人和行為猥瑣的妓女嫖客。特拉維斯對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麻木,只是冷眼旁觀地看著這個世界,外面色彩斑斕的霓虹倒映在出租車的擋風玻璃上,非常光怪陸離。
特拉維斯之所以做夜班出租車司機,是因為他的精神出了問題,晚上根本睡不著覺,他之所以睡不著覺,是因為他是一個越戰(zhàn)的退伍士兵,那場把整個美國都拖入泥潭的戰(zhàn)爭并沒有奪去特拉維斯的生命,卻贈送給他一個小小的禮物。每個參加過戰(zhàn)爭的人都會或多或少換上戰(zhàn)爭后遺癥的,區(qū)別僅僅在于表現(xiàn)的形勢不同,比如戰(zhàn)爭后遺癥送給朗·科維柯的禮物是讓他失去了雙腿,并開始對自己所信奉的理想產(chǎn)生了巨大的懷疑;戰(zhàn)爭后遺癥送給蘭博的禮物是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一個戰(zhàn)爭的工具,和平時期只好去對抗美國政府來延續(xù)自己的生命;而戰(zhàn)爭后遺癥送給特拉維斯的禮物呢
出租車司機:1976佳片有約,沒有人希望自己使出的力量是微薄的
轉載請注明網(wǎng)址: http://www.weigoucun.com/archives/id-2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