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生命什么都不剩了" Kaspar面無表情地說道。
影片中多次出現(xiàn)的宗教符號:圣詠、基督像、禱告書、牧師以及Kaspar幾次對宗教和信仰的評論等,都使觀眾不得不忽視導演對信仰的探討,這也是赫爾佐格電影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主題。首先有必要提及影片中的一個鏡頭和一個場景:在Kaspar被好心農(nóng)夫一家收養(yǎng)后,有過一個籠中鳥的特寫鏡頭(基督像也在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順序記得不太清);還有一個場景是老教師和Kaspar談論關于塔和房間的對話,其大致內容為,Kaspar認為從內部觀看的塔頂?shù)姆块g比從外部觀看的塔要大得多。我們可以表面地理解為外部空間對個體認知的限制,更深層地說,認知能力的增長與個人對現(xiàn)實世界的規(guī)模的認知是成反比的,通俗地說,知識的增長并沒有給人帶來充實感,而正恰恰相反,人愈加意識到自己的無知。但是,如果我們在看完影片后回想這一片段并與之前導演所安設的各種宗教符號,我們可以進一步發(fā)現(xiàn),Kaspar并沒有作為影片中所描寫社會的一分子,而更像是一個從某種特定文化之外闖進來的"局外人"。他多次對他所"侵入"的社會發(fā)表尖銳的看法如:"蘋果很…
德國新浪潮大師Werner Herzog的名作(對,新浪潮不是法國專享的),後來發(fā)現(xiàn)Herzog原來拍了一大堆以「怪人」為主題的電影,2006的香港國際電影節(jié)中有他的專題放映,我實在很想很想去看,可惜因為工作,一場看不了,希望有人告訴我如何買到其dvd。
本片開幕的那個麥田畫面,一直深深搖撼著我的心。
幾乎每個人都希望從加斯·荷伯身上確證自己需要的東西,牧師確證信仰,教授確證邏輯,伯爵確證貴族作風,甚至連他的解剖結果也成為那個卑微而可笑的小書記的驚喜。人們自以為了解這個“高貴的野蠻人”,其實恰恰證明了對自身了解的匱乏。對于荷伯來說,活在這么一個自以為是的世界上,倒不如活在狹窄的房間里來的自由。
不過,單純的孩子、樸實的農(nóng)夫農(nóng)婦身上仍然留存著荷伯那種人性的天真,他們雖然不識字,雖然沒有去過希臘的海灘,然而他們有耐心,有憐憫,有同情。這給了我最后一絲安慰。
很多的名字本身就帶有清冽的質感與力量,比如赫爾佐格。
附加宗教的隨從,滲入寓言的玄機。
可愛十分的男主角,將歷史上如此難弄的角色如此生動。那眼神那發(fā)音那邏輯那固執(zhí)那天真那小子。
突然冒進現(xiàn)實的這么一個參照物,讓存在顯得如此荒蕪。
《卡斯帕爾·豪澤爾之謎》NO.12期,觀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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