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序列上,我父母屬于第二代城市移民,但思想上,他們遠遠滯后了。從世紀初我降生,至今近20年,工作,社交,娛樂,他們都停滯在城市邊緣的這一個小小的房間里。母親最好的朋友是樓下大她十余歲的老鄰居,父親唯一的事業(yè)是消遣時間,而我,隨著升學的水流,緩緩地激烈地從這個靜止的世界剝離。
我繼承于母親的敏感多疑,讓我在平庸的人生軌跡中偶遇了“知識”這潭幽泉。除了同齡中產孩子熱于關注的敏感話題,我不自覺地癡迷于“宗教”和“邊緣”。從購買一本圣經
最近在看Albert Schweitzer(阿爾伯特·史懷哲)的《Out of My Life and Thought》,對于他的作品大家可能更熟悉高中課本上的《敬畏生命》。目前還沒有看完,但是其中一句話,我看的特別深刻,“Romain Rolland I met for the first time around 1905, and in the begining we were merely musicians to each other. Gradually, however, we discovered that we were humans too, and we bacame good friends.”這里史懷哲說的是他在三十歲時候在巴黎認識的朋友Romain Rolland。他們先是以音樂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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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穆斯林你會想到什么——是錙銖必較的恪守傳統(tǒng),還是歇斯底里的呼喚信仰?是“安拉胡阿克巴”,還是笑話里的“溫和穆斯林”?有點政治不正確的說,不論大眾有多了解穆斯林,在大眾輿論的語境里穆斯林從來都很難代表什么褒義。
還好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國,這個上層建筑政策越保守,經濟基礎的思想就越自由的神奇土地;還好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劇,還有著拍不完的主題來供我們觀察了解那些離我們相距甚遠的世界。援引@歡溜地:“不承認平等的文化,我們也就不承認其平等,不承認的自由的文化
拉米 第一季:亂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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